2008年11月21日 星期五

忘記憂愁的地方--瑞穗、光復《下》




我在那樣的黑暗中幾次試著伸出手。
手指接觸不到任何東西。
那微小的光總是在我手指的稍前方一點點。


雖說前一天晚上是在昏昏沉沉間睡去的,但老實說這晚我沒有睡得很安穩
應該不是其它外在的因素所致,是我個人會認床的老毛病在這個時候發作的關係
包括棉被太厚被熱醒一次,橋不好枕頭的角度又醒來一次
覺得床太硬、燈光太亮太剌眼(睡前望了關燈)
一直到天亮之後被打掃隔壁房間的人吵醒

是我個人對於睡覺的習慣實在太挑,其實瑞穗溫泉山莊房間品質真的不錯

第二天的天氣沒有好一點,感覺上反而雲層比昨天還要厚上一點點。
原本我對於天氣不好時的景色沒有什麼期待,但在出了飯店之後才發現
當整個台地被雲霧包圍的時候有多麼動人

靠近地面的地方都是白茫茫的一片,離我近一點的地方屋頂像是海上的礁石一樣懸浮著
遠一點白色海平面上起伏著一座座的小丘,再遠一點就是中央山脈了。



退了房間之後,今天的行程也只剩下瑞穗牧場。


騎著機車我又來到瑞穗火車站前,本來我想找一家看起來最有瑞穗風味的早餐店
可是我在經過幾家中式早餐店之後,還是回到比較靠火車站的橘子廚房
(店名和橘子有關,是不是廚房就沒什麼印象了)

胃口大開的我點了一個燻雞培果、一塊薯餅還有一杯中溫奶
印象中比較深的不是店裡的早餐味道如何,是桌上放著我只在這裡看過的更生日報
這應該算是花蓮的地方報,所有的新聞內容都是花蓮在地的
我看到的還是前幾天的舊報紙,影劇版上有個大大張的陳綺貞站在向日葵花海裡的照片
她笑得好開心。

明明我點的是培果,但來的卻是漢堡,而且老闆娘還再三跟我確認過。
不過價錢好像都一樣,我也就沒有計較。至於味道,基本上還算是可以接受就是。


早餐結束之後,我要開始南下的旅途。
牧場和市區的距離不遠,十分鐘不到的時間就可以到達。



在我離開台九線,轉進通往牧場的小路後不久,我在路旁發現一片黃色的花海
像這樣的花海我在火車上和溫泉山莊前的遠眺時都有發現
這應該是休耕田的綠肥,但我不知道確切的名字是什麼




首先,我要先來這裡拜見一下鴕鳥和乳牛們
有對情侶手上拿著一把草在餵鴕鳥和乳牛,我才知道這裡的動物們到底有多勢利!
因為他們只理會手上有食物的,對於手上只有一台黑色相機的我一點也不理采



也因為這樣,讓我開始想要找到他們手上那把牧草是那裡來的!
直接去問工作人員應該是最快的方法
我跑到賣店裡去問牧草應該要到那裡買



本來我想把手伸到柵欄裡撿人家餵食的時候掉在裡頭的
可是我又想到了上次來到瑞穗牧場時被鴕鳥啄的經驗,在我身邊探頭探腦的那隻
怎麼看都和當年那隻很像,想起這件往事讓我完全放棄這個愚蠢的想法


但是在試吃過牛軋糖之後,我完完全全忘了牧草的事情
他們家的牛軋糖分成四種口味,原味花生、綠茶南瓜子、松子和黑芝麻
我覺得很有趣的是他們有出一款禮盒,裡頭有四種口味的牛軋糖
紙盒的包裝就像乳牛一樣有黑色的斑點,而且盒子打開之的時候會有牛叫聲
因為實在太可愛了,所以我忍不住買了一個送人
又因為自己的口腹之欲也需要買足,所以我也買了一包綜合口味的
(但是我在回家之後才發現,我買的那包綜合口味的竟然少了黑芝麻!!)

處理完牛軋糖的事情之後,我終於問到牧草要在那裡買




在門口處有台小推車,上頭堆了很多把處理之後的牧草
其實應該不能叫做牧草,真正的名字是狼尾草,
一把20塊的價格讓我很想多買幾把來玩
另外,賣牧草的那個小女孩也滿可愛的




牧草有了,我又重新回到柵欄邊想逗一下鴕鳥
鴕鳥吃草的樣子很狂野,他會先注視一下草的位置,
然後用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攻擊,咬住嫩草之後用力扯斷。
我也終於知道,為什麼上次我來這裡的時候會被鴕鳥啄,
因為那次我身上穿著一件綠色的風衣,可能在他眼裡的我就是一堆草吧!

害我當時還被旁邊的人指指點點的:「你看他啦!!鴕鳥明明就會咬人!」


在我不理鴕鳥之後,他也很相識的離我而去
我看著鴕鳥離去的背影,突然想起了鋼彈裡的bigzam
鴕鳥也只比bigzam多了條脖子





之後,我跑到牛群聚集的地方
這裡的牛看起來有按照年紀大小和性別做區隔
有幾隻小公牛放隔開來餵養,躲在旁邊鐵皮屋底下的都是母牛
在這裡我印証了「老牛吃嫩草」這句話



很明顯的小牛對於草這東西是不挑的,但老牛就不一樣了
當我把小牛咬剩的部分伸到他嘴前的時候
那些老牛就像小狗在試味道時一樣的聞了幾下,就別過頭去不理我了
或者是又重新低頭回去吃真正的牧草



當我又把手上的草拿回去餵小牛的時候,他們卻好像吃得很開心的樣子整把吃光光
連粗粗的草莖都不放過



我和牛群玩耍的時候,天氣突然變好了



這裡有頭牛的毛色和其它的不一樣,其它牛應該是黑色斑點的部分
這頭牛卻是紅棕色的,也因為這樣,所以我多拍了幾張這頭牛的照片。




我花了比來瑞穗牧場時更短的時間重新回到瑞穗,到火車站的時候應該才十一點不到。
我花點時間確定北上的車次,同時間和我一起在火車站的瑞穗鄉親們
向我比了比牆上一張放大後的海報,他們說那個看得比較清楚



最後的午餐,就用自助餐解決吧!



我一直希望至少今天的生活可以更貼近瑞穗在地人一些
我夾了五道菜、一碗白飯附贈一碗蛋花湯,總共50元。



想為你作燉湯,但我沒有鍋子。


可惜的是今天天氣不怎麼好,所以當藍色的海平面出現在視線範圍裡的時候
感覺上就是少了點什麼。

應該出現在不遠處的黑潮好像也不見了。


「我很喜歡你喲,Midori。」
「有多喜歡?」
「像喜歡春天的熊一樣。」



然後直子死了,在列車北上進入武塔前的長隧道裡。


武塔之後開始下雨,這是典型的宜蘭冬天。
雨就像不用錢的一樣從天上一直下下來,視線裡的所有東西都是溼的。
在看不到海景之後我才有了要回家的感覺,我放棄所有掙扎的念頭
我動也不動的座在位置上,只是注視著窗外不斷移動的風景。

直到火車到達蘇澳新站之前。






在每次的旅行之後總是會有著「好像得到了什麼」的感覺
這次的好像也是

這套「挪威的森林」除了剛入手的時候我有衝動可以一次讀完以外
之後我總是斷斷續續的讀著這本書,要消化掉書裡的悲傷需要很長的時間
只是在這些悲傷被消化掉之後也同樣的會有著「我又活過來了」的念頭
也會有「好像應該要試著做點什麼」的覺悟。


事情結束之後不代表著終結,而是被包含在另一個開始裡。
就像旅途結束之後代表著新一章宣告正式的開始一樣



花蓮是個讓人非常舒服的地方,總是會讓我放掉一些什麼
然後又重新想起些什麼。

2008年11月19日 星期三

忘記憂愁的地方--瑞穗、光復《上》

為了發洩鬱結到了極點的心情,也為了被禁錮許久的任性與放肆
前幾天在溫泉板爬文找到了一個名為「瑞穗溫泉」的地方
接著我花了十分鐘不到的時間確定行程

時間只有兩天一夜或者更短,可以想見的是必需要把景點之間安排得非常完美
我不想花太多時間騎車,雖然這也是種心情的抒發
既然已經決定要以瑞穗溫泉為主打,那就順便去一下不遠的光復糖廠和瑞穗牧場一趟

所以,行程很簡單 蘇澳→瑞穗→光復→瑞穗→蘇澳


星期六晚上下的決定,星期一是出發的日期

就像孫燕姿告訴我們的:「星期一,天氣晴,我離開你」那樣
星期一是適合用來離開讓人煩悶的一切的

我打算用最簡單的行李應付這次的旅行(或者說是出走)
除了必帶的相機以外,我只帶了一套換洗衣物、皮包
還有一套村上春樹的「挪威的森林」

為什麼會選擇關挪威的森林這本書我也不知道,
只記得當我站在書架前想選本書來打發時間時,直覺讓我選了這本。



星期一早上八點四十分的南下自強號,我的位置在第九節車廂某個右排靠窗的地方
好的是靠窗的景色通常不會太無聊,不好的是靠窗的方向看不到海

附帶一提,上車之後有位中年男子大辣辣的座在我的位置上
我輕輕說了聲:「先生,抱歉。」
我想他本來還想說些什麼的,看他比手畫腳的想跟我交涉請我改座其它位置的樣子
但我想如果我是他的話,應該會被我現在臉上臭得半死的表情嚇到
我沒有心情結別不好,只是高興不起來

在月台上我已經翻開書的扉頁了

「It's all right now, thank you. I only felt lonely, you know.」

「該死,這本書我跟本不應該帶出來的。」我在心底這樣想著。


北迴鐵路在到達花蓮之前都會是無止境的隧道體驗,在我看不到窗外風景的時候
就低頭跟著故事發展,偶爾在隧道與下個隧道之間的天空
正好拿來當做是換口氣呼吸的場合

我很喜歡北迴鐵路這段被大山夾著的溪谷風景
從遠方的中央山脈上奔流而下的溪水在這裡開展而和緩
廣大的山麓沖積扇就這樣順著地勢和水流打開成平原
那些水源頭高聳入雲的群山還瀰漫在雲霧間,腳下湛藍的溪水卻準備要入海了

這樣的景色不斷的閃現在車窗外,每一次出現都是種衝擊



在我到達南澳之前,十七歲的KINZUKI死了




「死不是以生的對極形式,而是以生的一部分存在著。」



過南澳之後,對我個人而言已經算是花蓮縣境內了
(儘管就行政區上的劃分上來說,南澳和真正的花蓮之間還有一段距離)
在南下列車裡,大部分的時間都在隧道裡行走

我想專心在閱讀上,卻不知道為什麼怎樣都定不下心
一直到列車進入花蓮市之前,「我」才剛剛遇到「綠」



我所追求的純粹只是任性,完全的任性。
例如我現在向你說我想吃草莓蛋糕,顧是你把一切都放下跑去買,
並且呼呼地喘著氣回來說:『嗨,Midori,草莓蛋糕噢,』並且遞過來,
於是我說:『嗯,我已經不想吃這個了,』而把它從窗戶往外一扔丟掉。
我所追求的是這樣的東西。


之後,讀書的進度一直被窗外的景色延誤,
我把大部分的心力投注在窗外飛馳而過的景色上,沒有什麼時間看書。
一直到列車停靠在目的地瑞穗車站月台上之前,「我」還在和「綠」對話著。

列車在到達花蓮市的時候,有幾位乘客從後方列車來到前方列車的車廂裡
這班車的1~6車只行駛到花蓮市,剩下的車廂將繼續南下到台東知本
換車廂的體驗很特別,雖然和前幾年宜蘭縣鐵路還沒電氣化的時候
火車開到八堵站時總是要因為換車頭擔擱點時間的經驗差不多
但車廂節數砍半之後再開,這還是我的第一次

列車裡的燈光熄了又開,我又開始南下,以行板的速度前進著

話又說回來,縱谷線上的很多車站雖然看起來很小
但我總覺得如果有機會可以每個車站都走一次的話,應該也是個非常美好的體驗
這些車站小歸小,但各自有著屬於各自的特色




我在十點47分到達瑞穗車站


老實說,我只訂好房間,但沒有確定要怎麼走
車站外的指標告訴我,距離我要過夜的地方還有3.2公里
我想,反正只有3.2公里,慢慢的走過去之後再回到火車站這裡的話
應該還是來得及租車開始玩的
所以我無視於車站前計程車司機的搭訕,按照著路標的指示開始我的瑞穗行腳
瑞穗車站旁有個大大的告示牌上標示著前往溫泉區的路線
從那裡我知道當紅葉國小出現在我眼前的時候,就表示今晚過夜的瑞穗溫泉山莊不遠了

知道了,那就走吧!




從鐵路下方穿過繞到火車站後方接上溫泉路,往前一直走就到了
在我看到台九線和溫泉路交會的路口上瑞穗溫泉山莊的招牌時
我還一度誤以為是告示牌寫錯了,明明就是3.2公里,怎麼會這麼快就到了
仔細一看之後才發現,我走的路途只有一半不到
還要再往前走2公里才會到達我的目的地

走回去火車站前租車很俗辣,都到一半了也只好繼續往前走
死不認輸是個很糟的個性,怕丟臉也是
反正只是緩上坡,認命點就是了

這裡的人喜歡養狗,所以我常常可以遇到突然從旁邊竄出來的狗跑來跟你打招呼
當然不見得會是個友善的招呼
最高的紀錄,我遇到一戶人家,左右兩邊各栓著兩隻大狗
正上方二樓陽台上還有隻黃色大狗在那裡探頭探腦的



溫泉路在經過台九線之前行道樹以芒果為主,過了台九線之後就全換成了羊蹄甲
我想花開的時候應該會很漂亮
(照片裡的樹不是羊蹄甲)




在路上比較特別的經驗是,我看到了一個指標上頭寫著:「波羅蜜姐姐」
這讓我聯想到在電視上很可愛的水果系列姐姐,他們各自有著可愛的名字
至少沒有什麼人會否認他們外表確實很可愛這件事
但,我實在很難想像當「波羅蜜」這個水果套用在一個人的名字上時
那個人會長成什麼樣子
不過,如果這代表著宗教上的意義時,又得另當別論了

我得再往前走,前面的路沒有轉彎的地方
甚至不能用:「加油!下個彎就到了!」這句話當口號





約莫一個小時左右,我到達了這次旅行過夜的所在「瑞穗溫泉山莊」
我以1200的價錢得到一間雙人房,還有無限次泡湯的資格
沒想到老闆這樣跟我說:「剛剛我在山下看到你,問你是不是要住宿的,你沒抬頭我就
沒有再問了。本來想讓你搭便車的。」

我想了想,確實是有個人在半路上問我要不要住宿
而我以為是別的民宿在拉客所以沒有多做理會
那個時候,我才剛過台九線不久

我努力的隱藏臉上的三條線,數著房間號碼找到我的房間

裡頭的陳設還算乾淨,約莫七坪大小的房間裡放著一張雙人床、兩張椅子、
一張小圓桌、一個衣櫥、一台電視、一台冷氣、一個梳妝檯還有一張書桌
對開的窗戶有兩個人大,窗外就是露天溫泉的屋頂
可惜的是,從這扇窗戶望出去看不到更遠處的風景

進房間的時候沒有接到奇怪的電話
那麼我想晚上接到的可能性應該也很低
我花了點時間才研究好那台電視正確的使用方式如何
遙控器的電池蓋不見了,如果按了沒反應的話要橋一下電池的位置


稍事休息之後,我換上輕裝準備要出門去
為了找到代步的工具,還有解決午餐的問題,我要再次回到火車站
「放心!這次再走已經是下坡,應該可以比想像中的還要快一點點到達。」
我也只能用這種鬼話來自我安慰




我注意到路旁偶爾會出現的老樟樹,那種碩大無匹的體型實在少見



紅葉國小校門口的木雕裝飾也很有原住民的感覺
(或者是我這個外人以為的原住民風格)



道路兩旁田野間為了防止鳥類和蟲類傷害農作物的裝飾



比較特別的是路旁突然出現的一畦鳳梨田,田裡種植著兩種不同種類的鳳梨



這裡的農家用落下來的柚子作為堆肥



行道樹下也會沒來由的冒出來幾株可愛的小植物



或者是陳年的農作器具,我就看到一台生銹的鐵牛車被放在路邊



一棟名為蠶業改良場花蓮工作站的綠色建築透露了一個讓我感到意外的訊息



我重新回到瑞穗火車站附近時,生態教育館前結實累累的第倫桃又讓逗留了一下



還有,我剛剛穿越的地下道附近有可愛的塗鴨

果然,在相機拿出來之後,總是會想辨法在路上找些有特色的東西入鏡





我在下午一點40分左右回到火車站,首要的任務是解決肚子餓這個民生問題
在火車站前方有一家日式料理店,我抱著姑且一試的心態進到店裡
點了一份鮭魚炒飯還有一份生魚片壽司(據說用的是旗魚和鯛魚生魚片)



炒飯的味道還不錯,只是鮭魚的份量我覺得有點少
生魚片還算新鮮,醋飯的份量也剛好,整體來說還算是可以接受



兩道料理總共140元,外加離開的時候我順手帶走一瓶20元的可口可樂
營業時間從早上11點到下午2點 再從下午5點到晚上9點


在我吃完離開店門口之後,有位陌生男子用著我聽不懂的語言向我打招呼
我因為聽不懂楞了一下,他改用流利的中文問著:「是日本人嗎?」
原來,他以為剛從日式料理店出來的我是日本人
其實這位大哥真實的身份我也不是很清楚,但他在知道我想租車的時候
二話不說的就打開租車店的大門,幫我填寫資料又收錢之後把車交到我的手上
新台幣400一天,可以租到隔天中午。

我一方面訝異於這裡近乎路不拾遺的民風,和我走過的台灣其它地方實在相差太遠
另一方面開始懷疑,身為一個來自外地的旅客,我是不是太嗇於和這裡的居民交流了?






我要到光復,到糖廠。
北上沿路,我的腦海裡重覆播放著康康的「小姐,這是我的名片」
我卻不知道為什麼,可能此情此景太適合悠閒與輕鬆了吧?



我總覺得,糖廠周邊和當年我第一次到訪的時候有點不同
印象中糖廠附近應該是很熱鬧的才是,但這次我來的時候開門的店家不多
拉下來的鐵門數量反而變多了
前幾年路過糖廠門口幾次,一直到這次才是我第一次踏進糖廠大門
說來也很慚愧


對於糖廠,我比較有興趣的是日式建築群
不過我還是很老實不客氣的來到糖廠賣冰的所在
很保守的選了17號的甜桶裝冰淇淋,



這裡的冰淇淋比別人的大球,甜桶也比別人的有誠意,味道也厚實許多
一整個就是物超所值!!!!

雖然是略帶寒意的星期一下午,糖廠的遊客數量沒有因此變少



在商圈附近繞了一下,有個東西讓我不得不注意
在公廁門口擺放了幾個黑色的木箱,白色的蓋子還有鐵製的柱腳
有很多黃色有翅膀的小蟲在附近飛舞著,體型大約2~3公分
不折不扣的是蜜蜂群,那些箱子是用來養蜂的



有幾隻剛採完花分的蜜蜂,後腳的袋子裡裝著滿滿的花粉正要回到蜂窩裡卸下
本來我以為放在外面又沒有任何防護措施的話,表示這些蜜蜂的親和度應該很高
至少不會隨便亂咬人,事實卻不然。

「先生,不要太靠近哦!蜜蜂會咬人。」一旁賣蜂蜜的小姐好心提醒我

拍完蜜蜂之後,我穿過水泥製成的隧道來到扁食店門口
店裡沒有人,其實我也不怎麼確定花蓮有名的扁食是不是也來到這裡開了分店
是抱著試看看的心態進到店裡的
我點了碗扁食湯



就扁食本身而言是真的不錯,肉餡的分量很多,QQ的很有彈性
裡頭應該有參了點提味的材料,吃起來有點類似檸檬味的清爽口感
不過湯頭就覺得SOSO,湯頭沒有什麼味道
我想,可能點份紅油炒手會比較適合一點吧?




順便再提一下,這裡好像有開放什麼珍奇異獸和遊客拍照
只是我來的時候門沒有開,也不清楚裡面到底是什麼
所以我拍了張門口的猩猩聊表心意



有台被漆得非常鮮豔的車輛應該是當年用來採收甘蔗的



再往裡面走去,左手邊有幾棟整修得很漂亮的日式建築,材料全部都是新的
感覺上應該是近幾年搭建完成



右手邊的房子就沒有這麼幸福了,除了看起來比較老舊以外
門窗都用鐵皮封起來,只剩下外表保留著原來的樣子
可能是太久都沒有人居住,連木製地板都腐爛的關係吧?



每棟房子外面的庭院都還保持得很乾淨,難得的沒有什麼雜草



如果庭院裡的那些水池的遺跡也和房子一樣古老的話,那就真的太好了!



至少這裡提供了所有基本的生活機能



有小學、理髮部、洗衣部、後來開的咖啡廳還有一家阿嬤照相館



沒有例外的,糖廠都要來台小火車





出了糖廠之後,我才決定加碼馬太鞍,因為感覺起來好像可以散步一下
消耗一點剛剛吃下肚子的熱量
於是我騎著租來的機車又來到馬太鞍生態園區
不知道今天是不是休假,門口的鐵門是拉下來的
可是裡面確確實實傳出有人說話的聲音,而且柵欄是全開的
我還是走進去探頭看了一下才出來,裡面掛著幾張關於奈米科技的解說牌
還有一座生態工法的試驗池。




我沒有在這停留很久,沒有人介紹的話也只好一個人慢慢的在園區裡閒晃。
我比較有興趣的是蜻蜓復育池,雖然我知道在這個季節裡不應該對這個有期待
如果沒有路標的話,對我而言什麼復育池和菱角田都是一樣的東西
外表上看不太出來水池裡養著什麼,表面上看過去也不過就是一方水田
不過我想蜻蜓復育池裡應該會多些水生植物,用來餵養那些蜻蜓幼蟲的食物。



在這裡騎機車不太適合,如果換成單車的話應該會好些。





之所以突然決定要加碼馬太鞍生態園區的原因,是為了要讓肚子空出更大的空間
來裝下滿妹豬腳。
我在肚子感覺上又可以裝下食物的時候離開馬太鞍,北上出發到鳳林鄉
前幾年我來到這裡的時候天色已黑,借宿在鳳林國中校園裡
晚上也只是在附近獵食,隔天一早除了林田山以外也沒有再去其它地方
所以無論是滿妹豬腳或是林田山豬腳對我而言都是非常陌生的

我找到傳說中的買妹豬腳,只是在我看到圖片的時候
原本已經消失的飽足感又重新湧上來
照片上兩隻肥美的豬腳即使是我空腹來都有可能會被打敗
更何況我剛剛已經在糖廠裡吃了不少東西
所以,我只好很丟臉的什麼都沒點就走出門,像個走錯地方的過客。



既然豬腳沒吃到,我想起了剛剛在瑞穗街頭看到的涂媽媽肉粽
台九線→花83→台九線,這是我南下的路線



涂媽媽肉粽沒有想像中的好吃,
沾醬是直接淋在肉粽上的,不過不太會影響到肉粽的口味
內餡的肉我覺得硬了點,米飯的話淋了醬汁之後稍嫌太軟了些

本來吃完以後還打算在瑞穗街頭散步一下再回去的,
但我從火車站方向往泛舟中心的方向走進去不久之後就折返了
因為再往前走也沒有住戶,路燈也是稀稀疏疏的。
所以,我只好回到山莊裡開始享受這次瑞穗行的主菜。

山莊的位置在半山腰,如果天氣好的話可以看到整個舞鶴台地的夜景。
這次我來的時間點不對,所以天上沒有星星,地上也因為霧氣的關係看不太清楚
不過還是可以清楚的看到台九線橘黃色的路燈在地平面上留下的巨大S型號置
向北延伸,同時也向南逸去。
山腳下比較近的民家還可以在夜色裡依稀的看到房子的形狀
遠一點的就只剩下點點燈火了。



回到房間裡之後,接著就是期待已久的溫泉了

這裡的溫泉是土黃色的,感覺上有點像是味噌湯的顏色
(再加點小魚、豆腐和蔥花就可以上桌了)
網頁上的資訊是說,因為這裡的溫泉裡富含鐵質,黃色是氧化後的顏色
嚐起來略帶鐵鏽味及鹹味,不過我到是覺得沒有什麼味道,
聞起來也是。

這裡曾經是日治時代的警官招待所,這也是我之所以會堅持非要這家不可的原因
至少在品質上有著一定的保証,又小有歷史意義的地方。

溫泉之後,躺在床上的我本來想把今晚的CSI撐完的,
但我還是扺擋不住襲來的睡意,我在老何墨鏡戴上去後不久睡著......


《未完待續》